[蔺靖]只为玉人消
纯放飞自我之作😂 我也不知道谁跟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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戏台上大幕一拉
哩个笼个儿伊儿哟~——
却说
三尺银擎隔帐燃,欢愉未了散姻缘。愿教化作光明藏,照彻黄泉 不晓天—
“好!!” 蔺晨坐在角落里一起叫好鼓掌,嘴里随意吐着瓜子皮,待几曲唱完,他起身拍拍身上的果子皮子点心末,扇子一挥就自顾自的离开。
蔺晨是这附近一个小画家,虽没有多大的名气,可他的画作却总是不愁来客,画完就出手,日子过的恣意,风格也自成一体,加之那白衣风流的样子,不知惑了多少姑娘的心。
其实蔺晨还有个地方好,那就是医术奇高,不过这事除了他自己谁也不知道。他师父更也不知姓甚名谁,无从可问。
蔺晨穿街越巷 顺着他熟悉的小路就到了镇子东头的老萧家,他想给这个叫萧景琰的年轻人治病。
其实蔺晨寻常不管这闲事,只是前阵子他听说一桩奇闻,一个西域商人途经他们小梁镇,牵了一匹貌不惊人的野马来,长的实在太过寻常,只是蔺晨注意到它眼下有浅浅的泪漕,不仔细看当真看不出来。
那西域人说他这是匹千里良驹,忠心护主又通人性,只是性烈甚于猛火,他这一路都只敢牵着走而不敢骑。若是有谁能驯服这马,莫说这马认他做主人,他连同他边境所有的同行都认他做主人!
此言一出惊起众人千层浪啊,西域的商贾和西域的许多牧民,且不说那是多大的力量,单说这名号也足够知府上的人震一震了。这人倒真是敢说
几个小伙子跃跃欲试,结果无一例外伤势惨重,俱是终身残疾。瞬间所有人都失了性致,摔伤便也罢了,一上马就是残疾实在不值。这马也太猖狂,竟能将人摔得那么狠。
蔺晨不屑的笑笑,转身就走了,后来听说那西域商人也没两天就没了踪迹,蔺晨便未曾放在心上。
有一日他飞檐越脊的闲逛,途经老萧家房顶上时看见他家少爷牵出了那匹马,就和普通的家马一样,蔺晨却认出来是那匹“良驹” 。刚想下去提醒却见那少爷已翻身跃上马背。
好俊俏的身手。蔺晨感叹一句,他应当是不知道这马已被来一着偷梁换柱,可究竟又是谁想要害他?蔺晨在这小梁镇住了十几载,一直听闻东边萧家的独苗萧景琰刚正不阿待人真诚和善。
思绪回转间,那马匹已平平常常的走了几步。突然间一声长嘶就把背上人往后掀去。萧景琰急急的抓住缰绳,猛勒马头,“黑子!黑子?”
这名当真俗气,蔺晨觉得好笑,也有点想看他能不能驯服这马,驯不了也无妨,区区摔伤,便是粉碎性骨折蔺晨也都能给他接上。
萧景琰紧紧夹住马腹 “黑子!是我!” 那良驹不听他使唤,突然一甩脖子猛地向前一蹿,萧景琰重心还未调转过来,这马使劲一撩后蹄,前膝倏忽触地,把萧景琰震的五脏六腑都闷声痛了起来。
他狠狠拍一下马头,“你今日是抽的什么疯!” 说罢一转缰绳,由得那良驹乱窜,萧景琰紧伏在马背上,一手攥死缰绳,一手抱紧了马脖子。东奔西跳的乱了一阵,那马竟安静下来了。
萧景琰长舒一口气,跳下来去拍它脖子,“有你这样摔主人的?” “罚你下顿饿着。” 只是蔺晨去看他的脸已全无怒意,只有些温柔的嗔怪。
这傻小子,他竟没认出这不是他自己的马?
蔺晨摇摇头,窜下屋顶走上了街,身侧一户院门打开,出来的正是萧景琰和那匹马,萧景琰牵着它,那马也十分顺从。
谁知萧景琰才跨出半边身子突然就喷了一口血,整个人向前栽过去,蔺晨一闪身言明手快急急的托住了他。
“你没事吧?” 萧景琰的唇角还不停的往外渗血。蔺晨没敢耽搁,横抱起他就往屋里走。
“多……多谢,公子。咳!呃…”
“别说话!” 蔺晨低头训他,小心地将萧景琰放在床上低头诊脉,触及脉搏时却惊了惊。“你,你这咳血的毛病有多久了?”
蔺晨仔仔细细去探萧景琰的脉息,却发现这远不该是这个年纪的少年该有的虚弱。
“许久了吧…自我记事起。”
“还有这等事?” “那,可有家族病史吗?”
“没有…” 萧景琰摇摇头,“或者说是我也不清楚。”
“母亲生我时难产,过世了,我自十几岁就被父亲扔在这儿,这会儿都已记不清他的样子了。小时候…见的也不多。”
好可怜的一个孩子,蔺晨叹道。没想到这样的家世竟能养出这样刚正的少年,蔺晨拍拍萧景琰的肩,“没事,你这病,我管了!自要是跟着哥哥混,从来就没有不行的。”
萧景琰扯出一个虚弱却明朗的笑,“好吧…” 那一双眼睛,实在是剔透温暖。
蔺晨回家以后翻阅了不少古书,读到南朝梁国志的时候忽然停住了。蔺晨,梅长苏……
(待续……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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